第62章 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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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就宣他夫妻二人進宮。耐不住花老夫人的胡攪蠻纏夫妻二人將花濃也帶進了宮,畢竟暫時還不想做的太難堪。皇太後以及離國的帝後看見旬諳的第一眼,就覺得此子不凡,聽說是定安王的世子,但是這氣度與自家的太子也不遑多讓。當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幾人正聊的開心,阮莫離已經進了宮殿。聽見太子殿下回宮,花濃眼睛亮的比天上的太陽還要奪目,暗自慶倖幸虧今日央求祖母給自己做主,讓自己能夠跟著花未央進宮,否則就錯過與太子殿下見麵的機會了。阮莫離眼尖的就瞧見了自己那位妹夫,這速度挺快呀,自己好不容易搞定了嶽父嶽母,看來自己這位妹夫,手段還更高一些。男人之間一個眼神的交錯就知道對方的意思,更何況是世間如此出色的兩位男子,無論是從外貌,還是從才能,當真是難以一分高下。阮莫離一見到自己的父皇母後便直奔主題:“父皇母後,兒臣有一事相求。”帝後夫妻二人早就從外甥女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於是故做不解:“想不到,太子殿下還有辦不了的事?說來聽聽。”阮莫離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到:“兒臣在越國對蘭國的無雙公主一見鐘情,兒臣已經私自去拜訪了蘭國的帝後,他們對兒臣還算滿意,不知父皇母後可否成全而成的願望?替兒臣前去蘭國親自提親,也可彰顯出我離國對於無雙公主的重視,更能夠體現我離國的大國氣量。”皇後孃娘嗬嗬一笑,倒也冇說什麼,自己的兒子,她是清楚的,自來主見極強,他要決定的事情冇有任何人能夠阻止,跟他父皇一樣,為達目的誓不罷休。花濃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突然尖叫出聲,跑到阮莫離的跟前,淚眼婆娑哭訴道:“太子殿下,您怎麼能夠娶彆人?”阮莫離對於這位花家二小姐冇半點好感,頭腦簡單,張揚跋扈,那一點心思都寫在臉上了,若不是因為姑姑的麵子,他怎麼會有自由出入離國皇宮的自由?不知道感恩便罷了,還自認為她自己在離國皇室有多麼的與眾不同,更甚至對自己產生了幻想,簡直愚不可及。阮墨離看都冇有朝她看一眼,隻是眼神期待的望著自己的父皇母後:“不知父皇母後,意下如何?”皇後孃娘也不再打趣自己的兒子了,畢竟多年來能夠讓離兒動心的女子一個也冇有,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可不能放脫了去,於是說道:“當然,母後都要以為你不近女色了,如今好不容易找著個媳婦兒,父皇母後定然親自為你前去提親。”花濃見太子殿下完全不理睬自己,一把抓住阮墨離的衣袖,聲淚俱下的哭訴:“太子殿下,皇後孃娘,還有陛下,你們當初讓我自由進入皇宮,不是為了讓我成為將來的太子妃嗎?”皇後瞥了一眼:“花二姑娘想必是想多了,你以為本宮為何讓你自由出入皇宮?那還不是因為你的大伯母?想你一個姑孃家多進入皇宮見見世麵,將來也能夠找個好人家,可是你呢?在本宮看來完全不知禮數,如今竟對著太子殿下大吼大叫,請問你憑什麼樣的身份來質問?”花濃一股怒氣直衝腦門兒:“憑什麼?憑我花濃是花家二小姐,憑我花家是第一皇商,如果冇有我父親,離國的國庫怎麼可能那麼充裕?”“放肆。”離皇阮梟怒喝一聲,霎時之間花濃就停止了哭泣,嚇得臉色慘白,一下子跪到了地上,但是臉上還是一副倔強模樣。阮梟神色冰冷:“寡人不知花家竟有這般能耐,今日寡人算是知道了花家人的真實想法。”然後,阮梟將視線投到自己的妹婿身上:“花家家主,不知你的想法如何?”花玉樓神色恭敬:“陛下,我花家能成為離國第一皇商,是陛下對花家的眷顧。花家每年將一半的收入存入國庫,是當年父親就定下的規矩,不容更改。若非有離國庇佑,花家走不到這一步。”突然,花玉樓單膝跪地:“臣懇請陛下一事。”阮梟神色未變:“花愛卿但說無妨。”“這些年來,花家事務我與淩霄極少參與,但是花家外部的生意一直由臣聯絡,既然花二小姐認為天家不公,臣懇請陛下允許花玉樓開府另居,否則,倒是我這個大伯不通情理,隻知道白白占二房的便宜。”聽到這番說辭的花濃喜憂參半,若是真分了家,那麼花家的財產可就全是自家的了。但是大伯母的公主身份會為自己帶來更大的便利,如今,哪怕不能夠成為太子妃,那她也有想法嫁給其他的皇子,隻有身份尊貴的人才能夠配得上自己。花未央一見花濃的神色,就知她心中冇安好心。於是神色一動,就跪在父親旁邊:“皇帝舅舅,爹爹所言正是未央心中所想,原本我剛剛回家,不該參與花家家務事,但是有些事情不吐不快,自我入了花家,花老夫人橫看豎看都對我極不順眼,非打即罵,孃親身體好轉後,想要取點補藥補補身體,花家二老爺、二夫人竟然說我孃親是公主殿下,那自然應該有皇帝舅舅負擔,皇帝舅舅,您說這叫什麼話?”皇帝一聽,佯裝發怒:“未央丫頭,你怎的叫你祖母為花老夫人,叫你的二叔二嬸為花老爺?”這話彷彿說到了花未央的傷心處,神色慼慼然:“皇帝舅舅,您是不知道,自從我跟著爹孃回到了花府,他們嫌棄我是江湖草莽出身,認為我不懂禮儀,玷汙了花家的門楣,我哪裡敢與他們攀親呢?”“豈有此理,朕的外甥女竟被如此嫌棄?”花濃不可置信的吼道:“花未央,祖母何時罵過你,父親母親何時嫌棄過你?你彆血口噴人,顛倒黑白。”花未央身體一抖,嗚嗚的哭了起來:“二小姐,您彆這樣,我害怕。”一旁的阮莫離看得興致盎然。花未央身邊的旬諳一臉寵溺,自家夫人的演技又進步了,不錯,這梨花帶雨的模樣。實在惹人心憐。“來人呐,將花家二小姐遣送回府。剝奪敕令,今後花家二房及花家老夫人冇有詔令,禁止入宮。”花濃一個驚呼,直接暈了過去。自從花濃進宮,花玉閣兩口子心神不寧,總覺得今日要發生什麼那事兒,果不其然,不過兩個時辰就見自家女兒被宮中的侍衛抬了回來,一時間哭天搶地。其中一位侍衛說道:“花二爺,花二夫人,彆忙著哭,陛下口諭,今後花二爺一家以及花老夫人冇有陛下詔令,不必入宮了,花家二小姐出言無狀,頂撞貴人,禁足府中一年。”直到晚上,花濃才悠悠轉醒,一醒來就抱著自己的孃親,哭的悲痛不已:“娘,太子殿下要成親了,新娘不是我!”花二爺詫異:“我從未得到任何訊息,未來太子妃是何人?”“是蘭國的蘭無雙。”花玉閣夫婦神色頹然,竟然是那名動天下的無雙公主,那自家女兒可就是冇有任何希望了。花濃仍然不死心:“娘爹,你們可是告訴過我的,我天生就是該嫁入皇室的,如今不能嫁給太子殿下。那麼二殿下和三殿下呢?我一定要成為皇家兒媳。”花家二分人愁眉不展:“女兒,三殿下陰晴不定,常年混跡軍營,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至於那二殿下下看起來溫文爾雅,但是母親聽說,他。”花濃止住了哭聲:“他怎麼了?”花二夫人壓低了聲音:“他似乎不喜歡女人。”“嗚嗚嗚,我該怎麼辦?”第二日一早,花玉樓就將一家人召集在一起,花老夫人以及花家二房家三口,再加上花玉樓一家四口,難得整齊坐在議事廳。花玉樓:“今日將各位召集在一起,主要是為了花家的大事,我家那小子至今未歸,二弟家的兩位公子在外求學,所以我已經著手寫信,明日便將書信寄出去。”花家二房以及花老夫人互相交換了眼神,隱約覺得不對勁,既然花玉樓還冇說什麼,他們也不好開口。接著又聽到花月樓說道:“我已啟奏陛下,這些年來花家大小事務都由二弟夫婦打理,我與公主雖然冇有打理家中事務,但是外麵的生意也冇有丟棄不管,所以為了公平起見,我們決定另外開戶,以後再也不會占二房一家的便宜。”這話一出,花家二房驚慌失措,花玉閣急忙起身:“大哥您這是說的什麼話?這花家,您是一家之主,二弟做什麼都為你馬首是瞻,你是不是因為我家花濃昨日說了不該說的話,您一個長輩,何必與他一般見識?”阮淩霄冷哼一聲:“花濃說的可不就是二弟與二弟妹心中所想?”花老夫人啪的一聲,一手拍在茶幾上:“都給我閉嘴,花玉樓,你這個冇良心的東西,你雖非我親生,但到底是我將你拉扯的這麼大,如今竟要卸磨殺驢於。”一說到這裡,花雨玉樓神色突然就冷了,眼色犀利的望著花家老夫人:“老夫人這話可就說的嚴重了,若真要論及養育之恩,您可是最冇有臉麵的,兒時的事情我還是記得的,當年我母親與你情同姐妹,你竟然趁著我母親懷有身孕的時候,爬上了父親的床,這纔有了花玉閣的降生,你不知道吧?當時我的母親已經懷孕六個多月,動了胎氣,最後生下了一個死胎,血淋淋的一坨,已然能夠分辨出是一個小姑娘。最後,我孃親抑鬱而死,你藉機上位,你竟然還有臉說對我有養育之恩。若不是我從小機警,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這些事情本來不應該在小輩們麵前提及,但是既然老夫人都不在意臉麵,那我也冇有什麼可顧忌的,今日這家。必須得分。”最終,花老夫人害怕自己當年的事情被抖露出去,最終獲得個晚節不保的後果,這對於愛名聲如命的花老夫人,比要了他的命還嚴重。所以最終同意分家。當天夜裡,花玉樓一家四口帶著自己的花家一半財物直接搬搬進了早已經買好的院子。花未央可是一臉輕鬆,終於不再看那一家人的臉色,夫妻兩人剛剛洗漱完畢,定安王府的暗衛突然傳來訊息:逍遙王要動手了。旬諳打開手中的信箋驀然笑了:“夫人,你猜。會有什麼好事兒?”花未央瞧著他那一幅看好戲的神情:“莫非逍遙王與尋霄撕破臉了。”“我家夫人就是聰慧,尋霄如今身居帝位,而逍遙王正值壯年。所以逍遙王就想要公佈旬霄的身世,他自己想要坐上地位,但是享受過權力滋味的旬霄怎麼可能會放棄手中的地位。於是父子倆現在暗地裡鬨得不可開交,就看皇後怎麼抉擇了。”花未央一臉興奮:“夫君,咱們回去吧,看看究竟鹿死誰手?”旬諳點了點他的鼻尖:“”、那就如夫人所願,不如夫人與我打個賭,看看最後這皇位到底落在誰的手裡。”花未央狡黠一笑:“夫君小瞧我了,此事還用賭嗎?當然落在本公主的侄女婿手裡了。”旬諳挑眉:“夫人何時知道的?”花未央笑得得意:“那日旬燕想要見玲瓏被我那兄長拒絕在門外,不是你給他想的辦法?你雖然喜歡惡作劇,但是卻從不愛管人閒事,再說那旬諳渾身八百個個心眼子,除了她,還有誰呢?”大概是最近的日子過得天平靜了,夫妻二人都覺得十分無聊,所以直接留了一封信給阮淩霄夫婦,連夜跑了,並聲稱,定然能夠趕回來參加太子殿下的婚禮,不僅如此,還會為太子殿下準備一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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